这是我们对创伤研究的开始,所以我们以某些关于开始考虑与被创伤患者工作的话题来结束,这是合适的。人们从遗传学上本能的持续地去扫描环境中的危险或威胁。这一能力对被创伤过的人来说处于红色警告水平。在与受创伤者工作时重要需关注的事可能是安全感、人际关系的表现和信任感。建立安全感是与这一人群工作的先决条件。据Herman (1992)所言,从创伤中恢复必须基于赋予幸存者以及能
建立与他人的新连接。创伤恢复不能孤立地发生。它需要他人的参与和协助。在治疗初期赋权幸存者是创伤治疗的特点,但是我们不能在没有建立安全感的前提下去培养自主性。我们在个体感到足够安全而参与治疗之前是不做治疗的。Herman描述到,建立安全感是创伤工作一阶段的中心任务. Van derKolk (2014,p 79)进一步说,“社会支持与仅仅有他人在场不同。关键问题在于互动:被周围的人真正听到和看到,让我们感赏到自己在他人的脑中和心里。”他还说我们为了生理上的平静需要发自肺腑的感到安全。
什么是使得个体感到安全特别需要的东西?虽然有些人可能被客观的力量所创伤,例如事故或自然灾害,但大部分创伤都起因于与他人的连接。举例说明:儿童需求情感的链接,但这是看不到也关注不到的:不忠会导致人生连续性遭到破坏;死亡、疾病或是离婚也是巨大的丧失。人为因素导致的创伤要比外在因素导致的创伤更严重和更难康复。去理解到在治疗关系中建立安全感充满着陷阱和机会,这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个关系会激发之前创伤的重复。有时候创伤经验的重复是不可避免的。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关键是这个情境是可探索的,因此幸存者知道更多此种经验如何激发她的。我们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创伤性经验,因为这个经验取决于个体的生物性,内在个人历史,社会支持系统,和依附于此刨伤的意义。铭记于心,创伤只能受到创伤的个体来定义,尊重、关注和好奇地倾听他们的经验是初始工作的关键点。对每个人有帮助的点是不同的,也源自每个人自身。临床工柞者需要能够听到和听懂病人。通常来说,这比看上去的更难,特别是当营救的幻想是治疗师反移情的一部分。
理解和尊重创伤应该只被个体所定义,是建立安全感的一步。第二步是意识到我们如何与病人链接,我们是否将他或她看成是创伤幸存者或创伤受害者?这将会导致不同.将经历创伤的个体视为创伤受害者与之交谈(或者将其想成),这将削弱患者的力量并将关系导向为父母与孩子的模式。这里有一个诱惑对于治疗师来说就是成为足够好的父母,把病人想成是弱小的孩子。把病人当成是孩子,病人的聚焦点就会被如何与力量连接,如何让自己生存转开了。当我们与创伤幸存者链接时,我们鼓励赋权和(建立)个体生存技能的连接。在所有治疗中,培养链接到一个病人的力量是重要的,而与创伤病人一起工作是至关重要的。不管病人与我们工作时是否感到安全,我们对病人的态度有很多可做的方便。尊重病人,有根植于希望,一致,真诚,不加评判地对患者的经历感兴趣,积极关注都会帮助病人感到安全的特质。
需要意识到给病人建立一个安全的地方需要非常长的时间。这些病人需要看到他们能控制自己的生话。努力去修复这一问题对于病人来说是起反作用,也会激发无助或虐待或甚至重复创伤性经历的体验。病人的个体功能的确认使他们感到安全和强大。与病人分享你注意到的或观察的东西,不强加你的解决方法去帮助病人感到安生和被尊重,从而完成整合和康复过程。
建立安全感的第三步是理解边界的重要性和将这一理解具体化到治疗情境的结构中。创伤个体的边界被侵犯。这种侵犯不管是身体的、心理的、性的或情感的,边界被侵犯都常常是创伤经历的一部分。建立一致和可靠的治疗结构一一有清晰边界的框架一一这对于治疗创伤幸存者是基本的也是必要的。这些分析框架包括办公室的物理位置,座位的商定,费用,时间,每节的长度和治疗频次的设定,病人同意—边进行自由联想,一边仔细听分析师,没有肢体的接触和一种排他的一对一关系并完全保密。清晰的界限像一个灵活的容器,帮助人们感受到安全并知道可以期待什么。
Adler和Bachant(1998)认为自由联想和分析中立这样的结构促进了一些条件产生,从而吸收和容纳了分析的强度。Langs(1976)将分析情境的框架描述为基础培养基,这一结构是透过在人性和受限的分析师的灵活性之间的介导,它创造一种独特的条件使分析工作发生。
要注意边界,在治疗情境中结构的安全及边界侵犯,这是与创伤幸存者有效开展临床工作的基础。